我们说好要一起研究,但真正开始查资料的,还是爸爸比较用心。
我不是不查,只是每次查着查着,画面一多,字一多,我就开始想歪。
那个姿势如果是我呢?
那条绳子绑在我腿上的时候,是不是也会那样勒出痕迹?
后来我干脆只传几张图给他,问他:“这样你觉得好看吗?”或者:“这个要学很久吗?”
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,过几天却突然跟我说:“我最近真的在做功课欸,连绳子的相关知识都学了。”
我笑他:“你不是本来就会绑东西吗?”
他笑得有点无奈:“哪有这么会……而且这次是你逼我学的,被女儿逼着做功课,真是甜蜜的负担。”
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,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像是被戳到某个很深的地方,又痒又热。
“真的吗?你觉得甜蜜喔?”我试着问。
他看了我一眼,像什么都看穿,语气平静地说:“不然呢?我女儿想学绑绳,难道我能输?”
那阵子我们做爱的方式也跟着慢慢变了。
原本他总是让我躺着,亲我、慢慢进来,再抱着我整晚不动。
但自从那些图出现在我们对话里,我的脑子就乱了。
我开始在他还没碰我之前,就自己夹紧腿,想像绳子勒在皮肤上的感觉。
有时候还会偷把手腕交叠起来,藏在背后。
有一次,我主动走进他房间,还穿着制服,书包刚脱下来。
他问:“你不是在念书吗?”
我走过去,把双手背在身后,低着头说:“我念一念……就想被你绑起来。”
他没有马上碰我,而是让我站了一会,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说真的。
“你现在是学生欸,”他说得很轻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我咬着嘴唇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啊……可是我更知道我现在全身都在叫你快点摸我。”
那天他没用绳子,只是轻轻抓住我的手腕,往后一扭,像试着固定我的角度。他一边从后面进来,一边问:“这样够吗?还是想要再紧一点?”
我喘着说:“再紧一点……”然后腿就开始抖。
我高潮的时候,制服的扣子还没全解开,裙子皱在腰间,膝盖在床垫上滑得发红。
高潮完我瘫在他怀里,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念头——我真的太糟糕了吧,一个高二女生,放著作业不写,每天在想怎么被爸爸绑起来、肏到哭。
但我还是趴在他胸口,舍不得走。
我开始变得更黏人、更容易湿、更常做梦。
我会梦见自己跪在书桌上,双手反绑,嘴巴被贴了胶带,爸爸坐在旁边看我的作业。
我一边抖、一边流泪,但心里却觉得好幸福。
醒来的时候,内裤总是湿的。我都不敢翻身,只能默默躺在被子里,用枕头盖住脸,像是还在梦里哭着求他再抱我一次。
我们那时还没真的绑。
绳子还没送到,教学影片也才看到一半,但我觉得我早就被某种东西“圈起来”了。
不是身体,而是脑子,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,一直悄悄勒着我。
我们几乎每天都会传讯息给对方。
有时是我传截图给他,有时是他回我一段影片的连结。
有一次他传来一段教学,只有十秒,标题是“如何一根绳子固定两个关节”,还附注说:“这应该适合你的身形。”
我回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身形?”
他回:“我女儿的腿有多长、腰有多细,我还不清楚?”
我看着那句话,胸口忽然像被打了一下。是甜的,但也烫。
我们不敢讲太多。怕被妈妈听见、怕手机没锁好、怕晚餐桌上的一个眼神就泄漏了什么。我们什么都没说,却什么都在进行。
那几天做爱的方式开始变了。
不是频率,而是气氛。
我越来越习惯主动转身,把手腕自然地放到背后。
爸爸也越来越会等我开口,不急着进来,只是伏在我背后问:“今天想怎么样?”
我会咬着唇、耳朵发烫地说:“用点力……不然我会乱动。”
有一次我趴着,双手平贴在枕边,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,手指顺势压住我的手腕,动作不重,但我瞬间腿软。
他没说话,只低低地笑了一下:“是不是这样比较习惯?”
我没回答,因为我已经快哭了。
那天我很快就高潮。完事后我们没讲话,他帮我擦了擦,拉过毯子抱住我。我一直闭着眼,但脑子还是转个不停。
我还是个高中女生啊。
我有课业、段考、校刊要截稿,周记还没写,妈妈刚刚还问我“这周的数学小考有没有进步”,而我现在却全身酸软地躺在爸爸怀里,腿内侧还有他留的痕迹。
我是不是坏掉了?
还是只是太诚实了?
隔天早上我晚起了一点。
妈妈在厨房煎蛋,我穿着一件太大的T恤从房间走出来,腿还有一点没退干净的红。
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语气轻描淡写:“最近晚上你们父女都很忙喔?”
我全身一冻,僵在门边,强笑着说:“喔……我在问爸爸文学社的资料啦……就是那个小说主题的,我们要讨论。”
“讨论到半夜喔?”她笑着回我一句,没再多问,只是转过身继续顾锅子。但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,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。
我装作去拿水,转进厨房的时候还不敢看她的背影。
那一刻我才知道,即使我们什么都没做错,只要妈妈在家,整个世界都像一根绷紧的绳子,随时会啪一声断掉。
我回房后一整天都坐不住。
不是因为哪里真的不舒服,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躁动,像心里藏着什么东西快要涨破了,但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
我试着写作业,试着打开《初恋乐园》的段落做笔记,试着专心,试着当一个干净的、还没学坏的好学生,可是眼睛一瞄到手机萤幕,手指就自己滑开讯息,然后脑子又被那些画面拉了回去。
那部影片我看了不只一次,是我在论坛上偶然看到的,没有标题也没有注解,只有一个女生跪在地毯上,双手被反绑着,脖子上也系了一条细细的绳子,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板,背部微微拱着,整个人像一件被人摆好的作品,静静喘气。
她没叫,也没挣扎,整支影片只有她身体一点点颤抖的影子,以及镜头之外,有人慢慢地把绳子从她手腕收紧、收紧,再收紧。
我没有全看完,只看了一半就感觉腿湿了。
但我还是把影片传给了爸爸。
讯息里只打了一句话。
很短。我甚至觉得那不像我会讲的语气。
我写:“你会这样绑我吗?”
过了几分钟,他才回。这次没有语音、也不是贴图,是一段比平常多两倍的文字。
他说:“欸,你这样突然传这种影片过来,我现在人在楼下还要假装专心对帐欸,还让我刚刚差点填错病历单填错……你忍不住了吗?”
那句话不是质问,更像是一种被看穿的轻笑。
我没有马上回,只是盯着那几个字看,觉得胸口有点痒,像被轻轻拨开的伤口,藏着的不是痛,是羞耻与兴奋糊成一块的热。
我想了一下,打了两行字过去,手指有一点发抖:“对啊……我觉得我有点快撑不住了。你……会帮我吗?”
那之后,他没再多说什么,却过了大约十分钟,传来了一张照片。
画面是他的床,整齐、亮著白色的台灯,灯光下是一束卷好的红色棉绳,旁边放了一张没有字的白纸,和一个金属扣环。
那种画面不是什么特别情欲的东西,但我光是看到那卷绳,就觉得身体像忽然失去重量。
我盯着那照片盯了好久好久,好到脑袋空白,双腿夹紧,全身开始热起来,像是光靠视线就能先被捆起来。
接着他打字了,一句一句缓缓送过来:
“这条是新的,摸起来不会痛,我试卷了一下,应该刚好可以从你手腕绕到后背,不会太勒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习惯……但我想,你应该愿意让爸爸慢慢学。”
最后那一句话,是那晚最安静、却最用力的一句。
最后他说:“准备好了。明天礼拜六,我们外头见。”
我把手机盖上,整个人还坐在书桌前,但身体像一层一层脱落,心跳太快,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。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期待。
期待那条红绳、他的手、还有我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——期待得太用力了,连身体都静不下来,只能睁着眼,一遍又一遍地想着,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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