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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是星期六,南部的天气一如往常地好,窗外阳光亮得几乎逼人,但我却感觉身体像套进一件无形的紧身衣里,整个早上都无法完全呼吸。
爸爸一早出门了,说要先去“安排一下”,语气很轻描淡写,但我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习惯,每次约好见面前,他总是这样保持距离,不让任何人多想,也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反悔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我只吃了半碗饭。当我准备离开餐桌时,妈妈忽然看着我,问:“你下午是要和谁出去吗?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装作自然地低头喝汤:“没有啊,要去图书馆找资料。”
她点点头,没再多说,但我却有点坐立难安。
她的声音平静得几乎没有起伏,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像是在暗示什么,像是她看出了些什么,只是不打算揭穿我。
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慌,也有些……兴奋。
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约会?
是不是觉得我偷偷喜欢上了谁?
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年轻时也有过那种午后不说出口的甜秘密,只是现在已经不提了。
我当然没说谎,只是没有说真话。
我不是去约会,我是要去偷情──虽然这两个词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,但在我心里却隔着整整一层深渊。
这不是普通的恋爱,是我们之间的秘密,是一次又一次让我越陷越深的交换,是我说出口就会害怕、但不说又会渴望的事。
我回到房间,一边换衣服,一边想着这种情绪到底算什么。
我的制服扣子一颗颗对齐、裙子是那件稍微短一点、坐下来容易卡住屁股的旧款,外套压得平整,衬衫领口扣到最上面,看起来就像真的要去图书馆——没有人会知道我里面穿的是爸爸帮我挑的内衣,是那种几乎没有厚度的法式蕾丝,软得像什么也没穿,但我知道那存在,知道它是他为我挑的、他说“穿这个给我看”的那种语气,那种语气比任何情话都更直接。
我把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放进书包的时候,有点犹豫。
那本书我已经看过好几次,折角那一页甚至有点卷起来,但我还是翻出来重新看了一次,那一段总让我读得太快,心跳太重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去,也许是想证明些什么。
也可能只是想让自己记得,这条路不是平白无故走到的——我有预感、有参照、有一种奇怪的自愿性,而不是跌进去那么简单。
我搭捷运的时候,站在车厢角落,书包抱在胸前,手机开着静音,脑袋一片混乱。
那天是礼拜六,穿制服的学生不多,而我还穿着制服,也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像是在炫耀学校,但只有我知道,这不是制服,这是一种暗号,一种献祭。
今天的我,不是为了补习或报告出门,而是为了学另一种东西——怎么让身体成为文本,让他可以阅读、拆解、收藏。
而读这份文本的人,是爸爸。
我在中央公园站下车,那是我最熟悉不过的地点,是我每天来回的路线,可今天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脚下发飘,好像我只是暂时借住在这个身体里,而真正的我,是那个藏在裙子底下的湿意里、藏在折角小说里、藏在“要去哪里”这句话背后的无声答案。
我一走出站,就看到爸爸的车停在转角。
他没摇窗,只是用眼神看我,像在说:快点过来。
我的心跳得快又乱,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今天这么乖,制服扣得这么紧,”他一边看前方一边说,语气像在笑我,“是要去参加模范生比赛吗?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说想看我穿这样?”
“我是说想看你穿着这样坐在我腿上,不是穿给路人看。”
我脸红到不行,书包抱得更紧。
他笑了,低头瞄了我一下:“不过这样也好,有种隐藏的情色感,越藏越想拆礼物的感觉。”
我嘴角抖了一下,没接话,只是转头看着窗外,心里却已经乱成一团。
车子开进汉来饭店的地下停车场,我熟悉这里,从小就来这边吃过几次饭,楼下的大厅、挑高水晶灯、还有那家巧克力柜台我都记得,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,以这样的身分被爸爸带进这栋建筑,进到其中一间小小的房间里,关上门、拉上窗帘,然后在他面前脱光。
我们搭电梯直上高楼,他刷了房卡,我们走进房间。
还好不用经过大厅,真的,还好。
如果要穿着制服、揹着书包,走过那片挑高的大理石地板、经过柜台前西装笔挺的服务人员,还要对着接待小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点头微笑……我大概会当场崩溃。
那种羞耻不是表面的,而是一种整个人被架空、被看穿、无处可藏的感觉。
现在这样,从停车场直接搭电梯进房,至少还能说服自己:我是来念书的,只是刚好有间房而已。
但当门打开、房间的冷气味扑面而来时,我还是忍不住全身发紧了一下。
那是一间不大的房,一张床几乎占去了整个空间的中心,洁白的被单铺得很平,像等待某种仪式开始的场地。
窗帘没拉,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,海水蓝得很轻,像一层浅色的梦罩在城市外围。
而我站在门口,有种说不清的迟疑——不是害怕,是一种被场景反噬的感觉,好像我突然变成了画里的人,下一步就会开始脱掉制服,摆出我熟悉却不愿承认的样子。
爸爸把袋子放到床边,动作很自然,像在打开一件很熟悉的行李。
他没有催我,只是坐下来,看着我,笑得轻:“发什么呆啊?进来啊,小姐。”
我没说话,但脚已经慢慢踏进房里了。
每一步都像是跨过一个界线,一个关终我是不是还能回头的界线。
我背着书包、穿着整齐的制服,鞋子还没脱,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今天早上那个吃不下面的女孩了。
我知道,这个空间会改变我。
我走到他身边,把书包放在床尾,站着不动,像一株没根的植物。
他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只是手掌轻轻抚过我裙子的下摆,那一下,我全身都像被触电,连指尖都在颤。
“这里风景不错,”他望着窗外,“等一下我从后面绑你的时候,你可以看看海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静得像在介绍房型,但我听完却整个人都热了起来,喉咙紧紧的,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我还是走向他,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拉力牵着。
当我坐到他腿上的时候,他没有马上动作,而是让我先靠进他怀里,手臂顺势环住我腰,我头一低,就埋进了他脖子那里,闻到一点淡淡的洗衣精味与熟悉的体温,像家,却又比家还要私密得多。
爸爸低声笑了一下,在我耳边说:“我从来没带高中女生来开过房间,你是第一个。”
我还没回应,他便低头吻我,我几乎是本能地抬起脸迎接,嘴唇一碰上就发烫。
那不是一种轰烈的激烈,而是一种缓慢但明确地要吞掉我整个人的温柔,舌头探进来时,我几乎忘了自己是谁,只知道我要紧紧贴住他,不让这份感觉散掉。
他手在我背后、腰侧滑动,慢慢往下抚过我的大腿,我浑身都紧了,像只快熟透的水果,被他一层一层剥开。
“今天很乖喔,”他边吻我耳垂边说,“制服这么整齐,是来报到的资优生吗?”
我羞得说不出话,只能咬着唇点点头。他摸着我裙摆下缘,捏了捏大腿根部:“那资优生今天要念什么课文给爸爸听?”
我反应了两秒,才想起今天有带书来。我从一旁的书包里抽出那本折得烂熟的小说,翻到那一页。
他看着书封笑了笑:“初恋乐园的那一段喔……我喜欢,爸爸很喜欢听你念这种东西。”
“我念喔……”我低声说,手指在书页边缘颤着。
“念啊,我想听,边念边让爸爸摸你,好不好?”他语气很温柔,但说出口的内容却让我整个人像着了火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开始照着书页念:“她被绑在沙发上,手反扣,脚被固定成张开的姿势……嘴里塞了毛巾……她不能说话,只能哭……”
爸爸的手此时已经滑进我衬衫下摆,他指腹贴着我的肚皮,一点一点地往胸口上滑。
我的声音开始颤抖,小说的句子变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语,念出来就像是将那个角色从书里请进自己体内。
“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翻开的螃蟹,肚子朝上,脚被绑开,整个人变成了……一盘可口的东西……”
他的手隔着胸罩轻捏我的乳头,我的声音几乎念不下去。
“继续啊,资优生,”他在我耳边低语,声音温温的,却像羽毛挑着我内心最柔软的角落,“念得这么好,怎么停了?你真的很适合念这种书欸,性感、清楚、而且发音好可爱。”
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,眼角泛热,小说几乎看不清楚,可我还是强迫自己继续念:“她的泪水混着口水流下来,手指发麻……她不是不想逃,而是……已经放弃挣扎……”
他的手滑过我的乳尖、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,隔着内裤轻压那处早已湿透的布料,然后轻声说:“你真是……爸爸的小宝贝,又骚、又会念,还湿成这样……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?”
我咬着唇,声音碎成好几节:“我是……我是你的……资优生……”
“不只是资优生吧,还是乖女儿”他亲吻我脖子后面,“你是爸爸专用的乖女儿,专门被绑、被肏、还会自己湿的那一种。爸爸真的太爱你了。”
我被他整个搂在怀里,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学生,不是孩子,而是一个被他调教出来、训练得刚刚好的角色,一本他读不腻的书。
“今天时间不多,”他终终站起来,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到床边,像是把我从文学课拖回生物实验桌上,“先让爸爸准备一下。”
他走向床尾的袋子,一样一样拿出来给我看。
“这是绳子,上次用过你应该记得吧,今天的比较柔软。”
“这是新的衬衫,我想让你绑完后穿上它。”
“还有这个,经典配备不能少。”他拿出那颗粉嫩的口塞球,晃了晃,笑得像在介绍某种熟门熟路的玩具,“嘴巴今天先休息,让爸爸专心玩你,好吗?”
我看着那球,身体已经有点发抖。他走过来,捧住我下巴:“嘴张开。”
我像被催眠一样照做,那球进来的瞬间有点紧,软但撑得很饱满,嘴巴立刻合不拢,舌头也卡住。
他从后方扣好皮带,力道不重,却像是某种门关上了。
“可以吗?”他看着我,我只能“嗯”一声,声音含糊不清,口水已经开始聚在嘴角。
“乖,现在先去厕所尿尿,等等绑好可不能中断喔。”
我点点头,戴着口塞站起来,脚步有些晃,进了浴室。
厕所里灯光明亮,镜子大到几乎照出整个人。
当我拉起裙子坐下来时,余光看见自己那张被塞住的嘴、被制服包裹得干干净净的身体、还有慢慢滑下来的口水——我忽然有点想哭,又有点想笑。
这就是我了,正在准备好被绑起来、被拍下来、被保存的女高中生,一个嘴里含着球、腿张开、心里还默默背着课文的女孩。
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,告诉她:
李纾茗……你期待了好几天,终终就要变成螃蟹了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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