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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是被绑着的。
高潮退去之后,我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瘫在床上,四肢无力,胸口起伏得急促,只能喘着、湿着、无声地颤抖着。
红绳仍紧紧勒在我手腕、膝盖、脚踝与胸前,每一处交界都浮起明显的勒痕,像是被记号留下来的身体笔划。
我的乳房因为过度鼓胀,在绳结的交错间被挤压得又高又红,连皮肤最敏感的边缘都还在抽动着。
我嘴里还含着那颗粉红色的口塞球,张开的唇角早已湿透,口水一滴滴从下巴滑落,弯过锁骨,顺着胸沟流进绳子与肌肤之间。
那股湿意又黏又烫,像是身体还在说话,但我自己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整个房间静得可怕,只剩我的喘息声,和偶尔从胸腔深处漏出来、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——那不是求救,只是一种残留的语言。
爸爸没有立刻松开我。他只是坐在床边,像欣赏一幅还没完全干掉的水彩画一样,看着我这副湿透又破碎的模样。
“你好漂亮。”他终终开口,语气轻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说话。
我眨了眨眼,口水又滴下来一点。我无法说话,只能用含糊的鼻音“嗯……”地回应,像某种刚刚被煮熟的小动物。
他俯身帮我擦了擦脸颊的水珠,又用拇指轻轻抹开我嘴角的泡沫。我的头发黏在额头,整个人像泡过热水又冷却下来的毛巾,软、湿、发红。
“水要不要喝一点?”他问。
我点点头。
他拿起一瓶矿泉水,小心地打开瓶盖,用盖子倒了一些,再扶起我的头,一点一点喂我喝。
我含着口塞,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导水滑进喉咙,那画面滑稽又羞耻,但我却感觉无比幸福。
“这样被绑着,是不是比想像中还要……更湿、更乖、更漂亮?”他边喂水边问,语气像在逗弄一只撒娇的小宠物。
我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他,眼眶还有点湿,像刚被收养的小兽,还带着点戒心,却又完全依赖。
他突然拿起手机,在我眼前晃了一下。“想看你自己刚刚的样子吗?”
我愣住了。
他点开资料夹,一张一张滑过——闪亮的红绳、屁股抬起、双腿被撑开、口塞塞着嘴、乳球挺着、阴部湿得发亮,每一张都是真实的我,可我却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。
“唔……”我含着口塞低低呻吟了一声,眼睛睁得大大的,羞耻像热水一样涌上来,我扭了一下身体,但动不了。
“好看吧?这些全是爸爸拍的。”他笑着说,“我开了一个资料夹叫『纾茗螃蟹』,之后每次你被绑好,我就存进去一份。”
我闭上眼,眼角滚下两滴眼泪。不知道是羞耻、感动,还是……我也说不出来的某种湿答答的情绪。
“来,给你看这张——这是高潮前那张,嘴角还没完全垂下来,但已经湿得像花瓣了。”
我微微张嘴,像想说什么,但口塞卡着,只能喘。爸爸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,他把手机放在一边,慢慢站起来,把裤子解开。
我看到他把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来,已经硬挺发胀,从龟头到根部都带着淡紫色的血管线条。
他走近我,把肉棒轻轻贴在我脸颊上,一边来回磨蹭,一边笑说:“小螃蟹,你知道这根今天会去哪里吗?”
我哼了一声,脑袋一片混乱,羞耻与渴望交错,但身体却诚实得要命。我主动把脸靠过去,用嘴唇去碰碰那根热热的棒子,像在索吻。
“那我把口塞拿下来啰?”他问。
我点头,动作微弱但坚定。他俯身小心解开口塞的绳扣,将球从我嘴里拉出,那一瞬间,我觉得整个口腔被释放,舌头像刚挣脱牢笼。
“谢谢爸爸……”我喃喃地说,声音沙哑而湿黏。
“还能说话,就表示你准备好了。”他把肉棒轻轻放到我嘴边,“那来吧,你的嘴巴今天该帮我做好清洁工作了。”
我不等他说完就张开嘴,像饿坏的小动物一样将龟头含进去,用舌尖绕一圈,然后慢慢吞进去。
我只能用嘴服侍,手脚都被绳子固定,但正因如此,我更加专注,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任务。
他低头看我,眼神是温柔的、骄傲的,也是越来越深的欲望。“你的嘴真的……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我被夸得脸红耳热,却不敢停下,只能更用力地吸吮,更深地吞入。
我的下巴因为角度卡住,嘴角口水溢满,但我一点都不想停止。
我觉得自己不是人,是爸爸专属的小螃蟹,被喂养、被调教、被绑成美味的模样。
他一边被我舔着,一边轻抚我的头发与脸颊,像在赏玩一件心爱的收藏品。
“待会儿……你的身体,也会接住我,好吗?”
我含着肉棒,抬起眼睛,含泪点头。
我用力地吸吮着,像是想把整根都吞进喉咙里,虽然我的姿势根本无法调整,但那种“只能用嘴巴侍奉”的限制反而让我更专注。
我的脸颊酸了、嘴角裂开、下巴有点抽痛,但我不敢停,也不想停。
因为我知道爸爸喜欢这样的我——绑着、张嘴、流着口水、乖乖地舔着他的肉棒。
“你这副嘴……真的太色情了,知道吗?”
我含着那根热腾腾的阳具,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声音,像是在回答,又像在求更多。
眼角流着泪,口水沿着肉棒流到胸口,再滴落在床单上,和我高潮时留下的爱液混在一起,湿得像湿透的书页。
爸爸的呼吸开始变重。他一手抚着我头发,一手扶着根部,慢慢地加快抽送的节奏。
“再一下……快了……小螃蟹……含紧一点……”
我努力用舌头包住他,用喉咙的深处接住每一下冲刺。但我根本没准备好他真正射精的那一刻。
那一股精液来得又深又猛,像是一股压抑许久的热泉,直接灌进我的口腔。
第一口我勉强吞下,第二口我还撑得住,但第三、第四口根本像失控的喷泉,从我喉咙反冲上来——我来不及反应,整个鼻腔被灌满,精液从我鼻孔冲出来,热热地、黏黏地、又咸又呛。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咳……咳咳……”我整个人哽住,猛地抽搐了几下,肉棒还顶在我嘴里,嘴角精液和泡沫混合,鼻子也在冒白浊的黏液。
我发出像小动物窒息一样的呜咽,眼泪流满脸、脸颊涨红、身体因缺氧而发颤,甚至有些抽筋。
爸爸愣了一下,然后立刻退开,抓着我的脸让我呼吸。精液还挂在我嘴唇与鼻翼之间,他看着那画面,忽然笑了出来。
“你这样……真的像一只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。”
我还在咳嗽,喉咙呛痛,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滴,整张脸都是湿的。
“太可爱了……等一下,我要拍下来。”
我还来不及抗议,他已经拿起手机,对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拍了好几张。
我嘴角还含着残精,鼻孔里也挤出一小团白浊,整个人被绑成M字跪姿,双手被绑住,无法擦、无法挡、无法挣扎。
“爸爸……你很坏……”我沙哑地说。
他笑得温柔:“坏才会养出你这么乖的女儿啊。”
说完,他低下头,亲了我满是泡沫的嘴唇一下,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我鼻尖、上唇、下巴,甚至轻舔我眼角的泪痕。
那动作不像情人,更像是在喂食自己用爱制造出来的作品。
我整个人瘫软,没有力气,只能任他舔、任他看、任他保存。
身体还被绳子撑着,但我的心却像整个人浸泡在湿湿的蜜里,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幸福,只知道自己正在发光——用湿答答、臭烘烘、脸红心跳的方式发光。
他舔完我的脸后,顺着我锁骨一路往下,舔过我的乳头、胸口、肚脐,跪在我身后。
“刚刚这一区没好好吃过。”他边说,边将脸凑到我湿透的阴部前面。
“爸……爸爸……等等……”我虚弱地说,但话还没说完,他的舌头就已经贴上来。
我倒抽一口气,那不是温柔的舔,而是整个含进去、吸吮、翻搅的进攻。
我的下体还黏着高潮后的汁液,他却像在喝汤那样吮得发出声音。
嘴唇贴着我的肉缝、舌头穿过小缝、还发出赞叹的低语:
“真香……今天真的煮得刚刚好……你整个人都是爸爸喜欢的味道。”
我抖着腿,嘴唇微张,眼睛半睁半闭,身体早就麻痹,却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点燃感官。
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,只能“嗯……啊……”地呻吟,像刚脱壳的蟹肉,柔软、赤裸、无助地呈现在爸爸的舌头下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间像是被拉长的温泉水,只剩下湿润与热气。
他最后舔了一下我的肛门,轻轻地、像封印。
我整个人已经失神,脑中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念头重复地浮现:
“这是最棒的……这是爸爸……这是我……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……”
他站起来,俯身在我耳边说:
“小螃蟹,你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吗?”
我没力气回答,只是微微张着嘴,眼神迷蒙地看着他。然后我看到——他的肉棒又站起来了,比刚刚还硬。
我下意识想说“不行……”但我知道,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议,身体已经等不及了。
爸爸笑了,轻轻在我耳边说:
“那我就……直接插进去啰。”
我没有预料到——他真的直接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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