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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厕所出来,房间里的灯还亮着,黄黄的,像冬天傍晚的那种颜色。
爸爸坐在床边,正把红色的绳子从袋子里一条条取出,折得整整齐齐。
他没急着看我,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来一样。
我含着口塞站在原地,裙摆还盖在膝盖上,衬衫扎得整齐,只有嘴边那一圈口水让我看起来不像“正常的学生”。
我知道那画面有多荒唐,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其实……很适合被他拍下来。
他抬起头,眼神缓慢而明确地扫过我全身,然后对我轻声说:“过来,乖女儿。我们开始吧。”
我走到他面前,脚步有点飘,因为兴奋,也因为羞耻。
他站起身,没有急着让我跪,而是先帮我把制服脱掉。
他先解我衬衫最上面的扣子,指尖从我领口划过时,我忍不住发出一点气音。
他没有停,慢慢把每一颗扣子解开,衬衫在他手中像退场的舞台布,最后整件滑落到地上。
我只剩内衣,薄薄一层柔软的白蕾丝,罩着我的胸部,曲线被完整勾勒出来,细致的花纹贴在皮肤上,乳头高高挺起,几乎要把布料顶破。
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几秒,像是在读一首熟悉的诗。
“今天穿这件,是特地选的吧?”
我点点头,羞得不敢抬眼,只能小幅度地呼吸,感觉自己胸口起伏得太明显了。
他轻轻捧住我的一边胸,隔着内衣揉了一下,那是一种既熟练又节制的动作,没有掠夺,却充满拥有的意味。
“漂亮极了,”他说,“像是绑起来之后会从绳子底下溢出来的那种……刚刚好的份量。”
我整个人都烫了起来,尤其是他说“溢出来”那几个字时,仿佛我胸前真的已经不受控制地膨胀,正准备从这层布料中逃脱。
他将我转过身,让我背对着他,双手自然落在身后。
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他问。
我点头,“嗯……”了一声。
他拿起第一条绳子,轻轻绕住我手腕。
那是一种令人想哭的熟悉感,像冬天穿回去年那双刚刚好的手套,紧、暖,又刚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种亲密。
“手腕这边会先绑起来喔,你记得上次的打结方法吗?”他边说,边绕了两圈,再反折、绕回、收尾。
他的语气不急,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教我写字。
我试着回想上次他说过的名称,可绳子在我皮肤上磨过的感觉太强烈,强烈到让我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能轻轻点头,让他继续操作。
我的胸口开始急促地起伏,不只是因为羞耻,而是因为手被反绑之后,肩膀微微往后拉,胸就会自然地往前推——这件内衣原本就有点窄,现在更明显地撑出高高的弧度,乳沟被挤得很深,我能感觉那两团柔软被压在一起的形状,像两颗熟透的果实,被绳子引导出某种特定的张力。
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见了。那让我更热,也更湿。
“很好,手这边收得很干净。”他说,转到我身侧,看着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,露出一个满意又有点坏的笑,“继续下来,今天要绑一只……很听话的小螃蟹。”
我知道,今天我不只是纾茗,我是他的小螃蟹,是献上自己、乖乖绑好的料理。羞耻,不是惩罚,是我被爱的方式。
爸爸拿出红绳时,我的手已经被自然地背到胸前。
不是因为命令,而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习惯这个动作,像打开某种姿态设定,只要他说“开始”,我就会变成跪着、手背后、腿张开的版本。
他先从手腕绑起,绳子绕了两圈,再反折打结,结收得很干净,像一个用心收尾的书法笔画。
他一边绑,一边低声说:“这是『交叉反扣法』,力道平均不会压迫血管,你要记得这个词喔,以后用得上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小声答,声音黏黏的。被他绑住的瞬间,我的下体已经再次湿了一圈,腿内侧湿热地黏在一起。
他将我上半身往前压,但不是直接压趴,而是让我像折叠的纸片一样,慢慢弯下腰,额头贴在自己膝盖上。
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压缩成一种姿势,一种只有他才能解开的语法。
我能感觉到胸口的绳子被挤压,乳房从中间向两侧隆起,在内衣的包覆下变得紧绷又敏感。
每次呼吸,绳子都像在提醒我:你现在是被拥抱着的,连自己都没得放手。
腰后的空气变得潮湿,他的气息贴着我背后流动,像是在读我皮肤上每一个毛细孔的颤抖。
他多绕了一圈,将绳子在我胸前再缠一层,这次从乳下穿过,紧紧勒住。
我的胸部特别丰满,从小就有点外扩,只要一被包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。
绳子陷入肌肤的弧度里,把两侧的肉轻轻推挤到中央,连乳沟里的细汗都热了起来。
内衣底缘被往上顶,勒得乳头又酸又硬,在布料下像两颗饱满的果实颤抖着,无处可逃。
他停了一下,看着我被挤压出的形状,轻轻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线处的压痕。我的背一阵发麻,从脊椎一直窜到大腿根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来,躺好,让爸爸绑。”他说。
我慢慢仰躺下去,手还被绑在胸前,像捧着某种见不得光的秘密。
他从我的脚踝开始动手,轻轻抬起一边小腿,把我的膝盖弯起、朝外张开,再用红绳从脚踝缠到大腿根。
绳子一圈圈拉紧,每一层都像在注记这个姿势的合法性。
膝盖被高高立着、腿张得不能合拢,下体整个暴露出来,内裤湿得紧贴肌肤,就连缝隙的纹理都清晰可见。
他绕到另一侧,对称地处理每个角度。
我的腿慢慢被撑成一种固定的弧形,像是正被展示的什么。
每个打结的位置都精确、干净,不会勒痛,却也毫无空隙。
我就那样被张开,像一朵花被剖开又保留完整花瓣,一层一层,都摊在灯光底下。
“这样才对,才漂亮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掌轻压我大腿的内侧,确认我已经完全无法合拢。
然后他俯下身,从膝盖开始舔,沿着绑痕一路向上。
那不是急促的舔舐,而是像一种仪式。
他先舔一遍绳结周围的皮肤,再从大腿内侧向上推进。
当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时,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,双手想遮住什么,却被绳子箝制,只能任由羞耻漫上脸颊。
他没有停下,而是轻轻咬了一口我湿透的内裤外缘,然后埋进去舔,一下一下,穿过布料、直抵我的内层。
口水与爱液混在一起,在腿缝与绳结之间拉出银丝。
他舔得越来越深,舌尖的节奏像在读某种秘密,而我的身体正一行一行地打开、响应。
我瞪大眼、背微微拱起、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颤抖着——
而我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。
嘴巴被口塞球撑开,舌头动不了,唇边滑着一层又一层的口水,有些流进喉咙,有些顺着下巴滴到乳沟上,被胸罩的下缘接住。
那感觉黏腻、温热、无法控制,像是羞耻自己长出了体温,有了浓度,变得有迹可循。
我只能用眼神望着他,红红的、湿湿的,像一只快被吃掉的动物,用视线祈求、求爱、也求羞辱。
他退后一步,看着我,像欣赏某种艺术品般点点头,眼神既认真又得意。
“好了,小螃蟹,正式完成。”他笑着说,语气轻松却藏不住兴奋,“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绑法,还特地请专业朋友示范过呢。”
他的目光在我打开的双腿与胸前的绳结间流连了一会儿,声音变得低沉:“你真的被绑得很漂亮。动弹不得的样子,最性感了。”
他拿起手机,按下快门。
那个声音一响,我整个人猛地抽了一下。
不是因为痛,是因为那瞬间我知道,现在的我——这个双腿打开、乳房挤压、屁股勒住、嘴巴塞着、脸上还挂着口水与泪痕的样子——已经被定格了。
他又拍了一张,换了一个角度。
“这个角度太棒了。”他低声说,然后走到我身边,蹲下来,指尖轻轻抚过我大腿内侧,再滑过内裤中央那条早已湿透的布料。
“这里都透了耶,连缝线都印出来了……你知道你有多骚吗?”
我发不出声,只能发出一连串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的鼻音,脸埋在手臂之间,全身颤抖。
他凑近,把脸贴上来,在我屁股的中线慢慢亲了一下,然后舔过那条内裤勒出的细缝——不是直接舔皮肤,而是沿着那条被布料压出的深线,一点一点地舔过去,像是在品味那种“隔着”的骚。
我崩溃似地颤了两下,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。
他像安抚宠物那样轻声说:“这样就不行了?还没开始吃耶。”
我躺在床中央,双腿开开,全身都绷住,却又软软地等着。
乳房虽然被胸罩包住,却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块深一块浅;内裤紧紧贴在身体上,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样,几乎看得到下面的轮廓;双手被绑、双腿撑开,我没有任何选项,只剩这个准备好要被爱的样子。
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感觉,只知道我整个人都像在发光。
他亲了我一下,舔过我内裤边缘的湿痕,然后退开,在我耳边轻声说:
“谢谢小螃蟹诱奸爸爸,你这么乖,这么湿,爸爸会好好吃你一口”
我眼睛湿湿的,嘴里塞着球,说不出话,只能望着他,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个交出去。
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。不是剧烈的、惨烈的那种,而是一种悄悄爬上来的“我真的交出了主导权”的颤抖。
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感觉吗?
无助、暴露、像猎物。
但我比她多一件事——我知道这双手会接住我,会在我湿得发颤时帮我擦干。
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,隔着绳子轻轻抚过,像是在确认某种安排是否妥当。
我张不开口,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“嗯……嗯……”的声音,被口塞球压得变形而模糊。
他没有马上说话,只是伏在我耳边低声说:“你还可以吗?”
我用力点了点头,口水沿着下巴滑落,在胸前黏出一道细线,滴进胸罩的蕾丝边。
他亲了一下我的耳垂,然后打开袋子,拿出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。
没过多久,我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下体,然后缓缓地,被塞了进来——是震动棒。
我没办法夹紧它,只能任它深入,然后在体内发出低沉的嗡嗡声,像蝉声,又像某种来自体内的警报。
我整个人像要炸开。
腿被绳子绑着,无法合拢,乳房在胸罩里剧烈起伏,压着床单一上一下;嘴里是无法闭合的塞球,舌头卡住,口水涌得更快。
我像一个被打开的容器,里面的热气、湿气、羞耻与快感混合在一起,不停冒泡。
他压着我的屁股,让震动棒顶得更深,震动变强,我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,内裤早已湿透,在布料与肉体之间反复摩擦出热度。
我的鼻音越来越重,泪水从眼角滑出来。我不是痛,我只是——太满了。太湿了,太软了,太爱了。
我不知道我是谁。
我不是李纾茗,不是学生,也不是谁的女儿。
我只是现在这副姿态、这副湿度、这副被塞住又被震动的状态下的一个器皿,一个等着被打开、被收纳、被放进他记忆深处的形状。
我感觉自己快要高潮,快得不像话。
我努力抬头,眼泪糊住视线,用力地“嗯——嗯嗯!”了两声,像是某种呼救、又像是祈祷。
他弯下腰,在我耳边轻轻说:
“高潮吧,小螃蟹。用这副最淫荡的样子,好好地,被爸爸煮熟。”
我崩溃了。
整个下体像是被打开的闸门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出,直接溅在绳子上、湿透内裤、顺着腿根滑下来。
我喉咙里的呻吟被口塞堵住,变成一种小动物的哀鸣;乳房在胸罩里猛地颤动,整个人像被击穿,又像漂浮起来。
高潮的那几秒,我是空的,也是满的。
“小螃蟹喷水了,好美呀!”
爸爸跪在我身边,看着我喘、看我滴水、看我哭得一脸糊,绳子勒出的痕迹在皮肤上浮起来,像某种用爱烧出来的花。
他用指尖擦过我内裤上的湿痕,像在临摹。
但我感觉到了——他的手不再只是温柔,而是有了重量。那种男人才有的重量。
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腹部上的时候,明显更紧了;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,不再轻轻,而是热、快、重,像一头已经闻到气味的兽。
他说话的语气依然温柔,甚至还笑了一下,但我听得出来,他正在收回那一点一点让我安心的控制权。
爸爸开始变得……不只是爸爸。他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男人,一个要占有我、要完全把我吃干抹净的男人。
我越害怕,也就更湿了。
他抚过我大腿的手指不再回避内裤边缘,而是直直地压在我已经湿透的布料正中央。他没有问我,也没有停下来。
他知道答案。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,是说不出“不要”的。
而我也知道,我全身的每一个反应,都已经把那个“请你快点进来”说得太清楚了。
他低下头,亲吻我胸前绳子勒出的红痕,舌尖沿着绳结与肌肤的交界轻轻滑过,接着低头舔过我锁骨与颈侧的汗珠,一直到胸口中央,像在慢慢读我发热的呼吸。
“我们等等再解开。”他说,“等你再冷静一点,再乖一点,再更准备好迎接爸爸。”
我没有办法说话。只有心里,有一句话滚烫地浮上来:
爸爸……我一直都准备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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